Entrée

“这是凶手为你写的诗
你要辜负他的爱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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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号二次元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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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堆着练手的东西

咕咕咕咕是日常

【森太】Lolita

OOC属于我

其中关于Thyrolar的致死量因为没有在毒理学上查到就随便编了编

以及开头的两句来自权游的 The rains of Castamere

*

  And mine are long and sharp,my lord.

  as long and sharp as yours.

  森林太郎轻柔的哼唱出几句不成调的破碎歌词,提着医药箱推开了老首领的卧室门。他把自己摆在了一个让对方觉着自己足够恭敬,但自己又方便随时动手发难的姿态上,言辞恳切的附身问那个行将就木的老人“您还有什么吩咐吗?BOSS?”

  老人浑浊的眼珠转向他,从喉头挤出破碎的音节,森林太郎要贴的更近才能听清老人疯狂的呓语。

“杀...把他们全部杀光...不敬港口黑手党的...全都...“

   老首领的瞳孔已经收缩成针尖大小了,眼白浑浊,这是老人再次开始发病的前兆。年迈的黑手党首领皮肤早就松弛没有光泽,仔细看还能看见皮肤上密布的老年斑,像一只垂死的藏獒。森林太郎离的很近,他过于灵敏的嗅觉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从老人嘴里奋力呼出的腥臭气体中所夹杂的腐朽味道。

  就像现在的港口黑手党的一样令人生厌。

  他忽然不想听下去了,最后看了一眼老首领,从袖口里滑出他最常用的手术刀,将刀刃贴到老人依然生机勃勃鼓动着的颈动脉上,指尖微微发力下压,像割开一块柔软的黄油一样温柔的切断了老人的气管和动脉,沉闷的一声之后——

  温热的鲜血喷射而出,溅到了昂贵的壁纸上,血液很快就在墙壁上晕染开,一点点变成氧化之后特有的黑红色。

  他欠了欠身,和每次接下老首领的任务一样“好的,BOSS。”

  森林太郎再抬起头的时候,有几滴鲜血沿着他的鬓角细细的滑进衣领里,身后他带来做见证的少年人一言不发的看着这场默剧,屋子里一息之间静的只能听到血液的滴答声。






“太宰君,你会怎么做呢?”

  森鸥外教给那天的少年第一件事是如何拷问。港口黑手党的拷问室处于地下二层,那里常年环绕着挥之不散的血气且阴冷不见阳光,理论上并不太适合作为新人第一次接触黑手党的途径。

  但他还是把脸色发白的少年人带到了拷问室,正好昨天在火拼中抓到一个隶属于敌对组织的十人长,森鸥外刻意将太宰治晾在一边,在少年人面前不温不火的再给那个可怜的十人长上了一遍刑,随即把带血的橡胶手套慢慢剥下来“记住了吗?太宰君?”

  守在门口的黑衣人在这句话话音刚落的时候就想要上前处理掉濒死的教学用具,说来或许生命力旺盛大概就是这个十人长最大的不幸,即使现在已经血肉模糊到不成人形,胸腔处也依然剧烈的起伏着,发出破旧风箱一样令人心悸的声音。

“为什么?森先生,这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十人长,甚至连异能者都不是,”少年并没有回答森鸥外的问题,声音还带着一点变声期的沙哑“这样的人根本不会知道什么太多的机密,甚至一枪崩掉都会浪费子弹——就是这种随处可见的炮灰,您为什么会把他带回拷问室?”

  森鸥外抬了抬手,黑衣人鼻眼观心的把那个十人长放下就退出了拷问室,顺便带上了门。随着门完全关上的一瞬间森鸥外满意的看到面前少年几不可察的颤抖了一下,才慢慢开口“太宰君的意思是这个人放走也无妨吧,的确是这样,”他蹲下来,用手术刀插进那个十人长腹部的伤口里,搅了搅,引起一声绝对会做噩梦的惨叫“但是太宰君,放走的快乐在于解救无罪弱者由此可以品尝到的英雄般的滋味,让自己感到无比的自豪。而折磨并杀死一个人的快感,而在于破坏秩序,打破世间的善意和期待,扮演刽子手的角色,由此可以沉浸到爽快昂扬的恍惚感觉中去。“

  他顿了顿“不管是放走还是折磨死这个人,对于我来讲成就感的质量和程度都没有什么差异,太宰君,这不过是两条并行向前的双行道,你会怎么选呢?”

“况且你真的不知道吗?这就是我为你选好的活体教学模型,为了今天的这节拷问课我昨天可是切切实实的在他身上做了一遍彩排——”森鸥外慢慢展露出了恶意“这么算起来的话,这个可怜的炮灰会遭到这种无妄之灾都是因为你哦,太宰。”

“对今天的拷问课还满意吗?我最亲爱的学生?”

  少年鸢色的瞳孔猛然收缩,身体止不住的微微发抖。



*

  おさむ,

  舌尖向上,分三步,从上颚往下轻轻落在牙齿上。

  O SA MU。

  我的生命之光,我的欲念之火,我的罪恶,我的灵魂。

  森鸥外是在最落魄的时候捡到这个名叫太宰治的孩子的,那个时候他的名字还是森林太郎,是一个刚加入港黑的小小地下医生兼半个情报贩子,并不得老首领的信任,只是每天帮助底层人员处理枪伤,偶尔帮忙接接骨和截肢,即使这样每天也忙的半死并没有太多空余的个人时间。

  离他实现夏目老师的三分构想简直遥遥无期。

  事情的转机发生在加入港黑的第二个年头,夏天的夜晚总是雨水很多,尤其在这个港口城市,温带海洋性季风更是带来了比其他地区更多的降水,那天森林太郎刚刚从火拼现场回来,铺天盖地的乌云覆盖了这个城市,而他恰巧没有带伞,路边的榆树将沉郁的阴影打在刚刚经历过一场火拼后的红色砖墙上,使本来泼墨一样的扇形血迹显得更加阴森。森林太郎向直属他的上司打了个招呼就匆匆向住处赶,血红色的黄昏渐渐沉入黑夜——但尽管他已经尽了最快的速度,在半路还是被瓢泼而至的大雨淋了个透心凉。

  他的住处狭小又破旧,正符合他当下的形象——一个走投无路的穷医生。所以不应该有人会对这里进行抢劫或者盗窃。森林太郎在触及到门把手的那一刻就意识到了屋里有其他人来过,甚至现在还没有走。他站在门外瞬间想了一下是否有可能是那个疑心病很重的首领对他进行的忠心度考察,就若无其事的拧开了门走了进去。

  毕竟他的现在的人设还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医生。

  咔哒。

  什么也没有发生。

  森林太郎慢慢的在黑暗中换掉了沾满泥水的皮鞋,脱掉了大衣,可设想的袭击一件也没有发生,于是他拉开了电灯。

  在洗的微微发旧的沙发上只躺着一个小孩,小孩没有脱鞋,把白色的沙发扶手蹬的乱七八糟,身上还盖着自己早上刚晾过的毯子,地上胡乱的堆着自己平时用来果腹的快餐盒,一眼望去好几个都是开封之后没动几口就扔在了地上。

  警报解除。

  森欧外叹了口气,但是依然不能排除这是首领那边的人的嫌疑,他谨慎的绕过去推了推这个熟睡的小孩,年幼的小孩子体温总是要比成年人要高的,触手的一瞬间他竟觉着像是摸到了一杯温好的牛奶。随即他注意到了孩童身上衣服的料子,非常高档,必然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于是他更警惕了一点,手下更大力的推了这孩子一把,同时左手握住了手术刀。

  这孩子慢慢睁开眼睛,森林太郎屏住了呼吸。

  很难用语言形容那一瞬间的感觉,森林太郎作为医生见过很多人的眼睛,各种颜色的,清澈的混浊的灵动的呆板的,但是那一刻他只想为这孩子灰蒙蒙茫然的眼睛上漆黑的睫毛,为那鸢色的瞳孔,为那被薄汗打湿的耳边的发丝写一首抒情短诗。

  他的身上混杂了一种温柔如梦般的孩子气和怪异的慵懒感,是旧日被插在午后花瓶里的黄色雏菊,是散落在永无岛彼得潘粉红色的棉花糖,而后这所有的一切又与人类所能拥有的最天真的残酷搅拌在一起,渗入这个港口城市无处不在的腥风血雨里,渗入尘埃与泥土里,渗透死亡。

  这一切都随着这孩子睁开眼睛而鲜活起来,森林太郎看着这个孩童推开毯子坐起来望向他,忽然耳朵捕捉到了一点不和谐的声音,是胶底鞋在水泥路上特有的撞击声,在雨幕的掩护下微乎其微。

  森林太郎只顿了一下,就以一个普通医生不会有的速度把这孩子塞在了及地窗帘的后面,随即若无其事的开始收拾起地上的快餐盒,在心底默数这间公寓被撞开的时间。

  三

  二

  一




  森林太郎很熟悉这种场景,地下医生常常会碰到这样像是要杀了医生全家一样冲进来的伤者,他们一般都浑身是血提着凶器,但是这次不同。

  这次的伤员是真的想杀了医生,森林太郎看着已经划破了自己脖子的刀刃叹了口气。

  来人甚至也不是伤员,只不过是把自己的衣服划开浇上血浆装成重伤的样子就撞开了医生的门,此刻正用自己的异能胁迫医生交出有价值的财物。

“我知道你是港口黑手党的医生!你一定有私人存款!拿出来!”

  一边手抖的厉害,森林太郎的脖子上依稀可见的被压出了好几道更深的血痕。

  森林太郎慢慢的举起手“好,您先冷静一下。” 来者用头盔挡住了自己的面容,但是依然显而易见的神经质和手部痉挛,医生扫了一眼头盔下渗出的汗水,还要再加上一条对热敏感和心率过速。

  他以一个不会刺激到来人的速度慢慢往保险箱移动,确保两只手都在对方视线里,从旁边的书架上摸到了钥匙试探性的往劫匪那里递了递。

  劫匪先生没有接过钥匙,手抖的更厉害了,抖的甚至让森林太郎怀疑下一秒他就会割断自己的大动脉。但森林太郎并不是没有反击之力,他忌惮的不是面前这个疑似嗑药磕多了的劫匪,甚至如果他想他可以转瞬间杀掉这个家伙——他忌惮的是更深一层的东西,某个目前看不见又无处不在的东西。

“你在磨蹭什么!给我打开!”

  于是森林太郎的思路被暂时的打断了,他慢吞吞的蹲下,把钥匙插进锁孔,在这时候忽然开口”阿部先生?“

  劫匪下意识的回应了。

  空气在那一瞬间变得僵硬起来,打破了氛围的是森林太郎的轻笑声,“我刚刚就在想,知道我是港黑医生的人应当不多,知道这个地址的人应该更少才对——您这幅样子也真够狼狈的啊,因为碰了毒品被强制解毒的阿部和重先生?说起来您是怎么从戒毒所跑出来的呢?”

  他全然没有被人用刀刃抵着脖子的紧张感,甚至不将被异能者报复这件事认为棘手,“刚刚我还以为是首领派了人来试探我,结果居然是您...”言语间的轻视浮现出来——

  而这果然激怒了还有点神经质的阿部先生,“你这小子!——如果不是你!我也....”一边用尽全力捅下去

  然而落空了,平时手无缚鸡之力的医生轻而易举的躲开了这一袭击,偏偏头看向他,“阿部先生为什么不用异能呢?啊明明现在身份已经暴露了不是吗?还是说打算坚持不对普通人动用异能的信条吗?“

  森林太郎笑了笑,“就你也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去死吧狂妄的小子!!!!”

   面前的阿部先生发出了极其愤怒的喊叫声,展开了他的异能。

   那真是极其漂亮的异能——朱鹮。





  森林太郎轻而易举的杀掉了神经质的劫匪先生。没有用异能。

  世人总是习惯对比能力来猜测输赢,却忘了杀人是一件很简单的事。

  失去1/3的血液人会死亡,血管里被打入足够的空气会死亡,甚至连Thyrolar注射过量也会死亡。

  在阿部先生倒在森林太郎面前时他才终于想起来为什么自己一开始就觉着哪里不对劲。

  神经质,双手颤抖,对热敏感,大量出汗,心跳过速,这些特质除了嗑药之外注射10ml的Thyrolar也会有这样的症状,更常见的名字是甲状腺球蛋白。

  大概是阿部先生同时服用了巴比妥类的药物,才导致毒发时间延后了这么多吧。

  森林太郎仔细回想了一下,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被利用了呢。

  现在当务之急是如何处理尸体,毕竟是组织的异能者,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在一个普通港黑医生的家里怎么都不能算是合情合理。

  短短几分钟里林太郎脑海里过了很多分尸处理的手段和方法,但这都不是最佳方案。港黑下特属的戒毒所他也曾经有幸参观过,阿部并没有独立跑出来的能力。这件事乍一看上去背后像是有BOSS试探的手笔,但是对于港黑来讲异能者也是极其珍贵的,不会单单为了试探他而抛弃掉一个还算好用的异能者。

  果然还是有人想要坑害他。

  真是两难的境地啊。得拿出足够的筹码大概才能让上面息怒。可这样一来又难免不会被借题发挥为什么会隐瞒自己的异能加入港黑。

  森林太郎大脑飞速的运转着,而这时一只手扯了扯他衣服的下摆。

  那个被打算当成最棒收藏品养起来的孩子就这么抬头看着他,可爱的要命——也聪明的要命,开了口“先生,我也是个异能者。”

  真是可怜可爱的小羊羔,在误入有狼的森林之后急不可耐的露出自己最锋利的尖角想要逃命。如果自己真的是一个没有异能的普通人大概就会为了不再度惹事放这孩子走了。

  森林太郎笑了笑,蹲下来平视这个孩子“那你能帮叔叔一个忙吗?一会儿会有很多穿黑衣服的叔叔过来,你就对他们说是你帮叔叔打倒地上这个坏人的好不好啊?”

“毕竟叔叔只是一个普通人,挡不住异能者的攻击的。”





“林太郎心真黑。”爱丽丝这么抱怨道。

“呜呜呜呜爱丽丝酱这样说我会伤心的。”医生半真半假的抱怨,眼角还挤出了几滴晶莹的泪花。

  为什么不用呢?送上门的把柄。

  森林太郎可是个为了达成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港黑的人果然很快就抵达了现场,听完了解释并表示需要把这孩子带回去给首领看看。森林太郎面带犹豫的补了一句“我也是今天才发现我的养子是个异能者...”之后门就被关上了,那些来收拾现场的人并没有太在意一个无关紧要的小医生。

  这简直是最棒的局面了。

  反正那个孩子绝对不会拒绝刚刚被自己套上的养子身份。

  因为除此之外这个明显是离家出走的小少爷不会再有第二条退路了。



“啊,原来你姓津岛啊,这可是个大姓。”森林太郎满意的看到这孩子放在膝盖上的拳头攥紧了。

“不如改姓太宰如何?这样你离家出走期间就不会那么容易被发现噢。”医生这么半真半假的建议道。

  dazai,

  太宰,

  堕罪。

  相同的发音,或许也意味着相同的意义。

  这是我的欲念之火,我的灵魂之光,我的罪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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